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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无疑问的，他们自己也觉得，自己做的不是很地道，本身面对王凡的时候，就是有些愧疚的。
当然，也仅仅只是一点愧疚。
在知道王凡实力这么强之前，他们很多人的内心里，其实是并不认同王凡的。
一个，是他们觉得自己的身份出身，要高于王凡。
其次，王凡所表现出来的实力，也不过就是固基期罢了。
而他们这些人，最弱的也都是固基期。
因此，从一开始的时候，他们其实就对于王凡当他们的司长，很不满意。
所以，当柳映光带头跳槽的时候，这些人几乎想也没想，就直接同意了。
但现在，这些人都有点后悔了。
不，不是有点，而是相当的后悔。
要知道，在大荆国，一名炼神期修士，只要愿意为朝廷效力，别说是一个重案司的司长了，就算是想当个武状元，想当个将军，都是很简单的事情的。
而跟着这种修为的强者后面，安全也更有保障。
他们也一直想要找个强大的头领跟随。
原本听说重案司的司长，是一位炼神中的大高手后，大家都还是蛮激动的。
直到他们被分配到王凡名下，这些人就像是一桶冷水泼到了他们的头上。
这导致他们心里颇有怨言。
尤其是王凡还是商户出身，更让他们不爽了。
如果他们一开始就知道王凡的实力修为，竟然这么强大的话，他们觉得，自己绝对不敢背叛王凡。
但……他们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唰！”
“唰！”
“唰！”
“唰！”
王凡运剑，以让人无法看清的速度，快速地刺穿这些手下的手背。
“啊！”
这些人惨叫一声，捂着手哀嚎。
“不许叫！”王凡冷声喝道。
随即这些人赶忙忍住，不发出叫声。
“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！”王凡冷淡地道，“按照其他人的规矩，对待你们这些背叛者，就算是将你们全杀了，也不会有人有意见的。
但是，我不是那种人。
你们愿意在谁手底下干活，那是你们的自由，我不管。
以后，别让我看到你们。”王凡冷冷地道。
“王司，我能不能再回来啊？”就在这个时候，一名以前的手下，突然跪了下来，一脸后悔地问道。
刘培忠看着这一幕，一脸的感叹。
他真没想到，王凡竟然这么强。
他误打误撞之下，竟然做出了一个好的选择。
此时看着这些前同僚，他也不知道是该同情他们，还是该骂他们。
假如他们当初坚定一点，或者讲点义气，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。
“好马不吃回头草，你们好自为之吧。滚吧。”王凡挥了挥手，颇为嫌弃地说道。
这些人见回不了头了，都是垂头丧气地。
sqtq柳映光表面上和大家一样哀声叹气，仿佛很后悔一样。
但他的眼底深处，却是闪烁着一抹仇恨与嫉妒之色。
“王凡，你装什么！
你等着，你今天给我的羞辱，我一定会让你百倍偿还！”柳映光心里暗恨。
但他嘴上，却是对王凡说道：“王司，这次是小柳我对不起您。
谢谢您的不杀之恩，以后如有差遣，小柳上刀山下油锅，无敢不从。”
王凡看了他一眼，根本没理会，也没有感动。
王凡穿越过来，见惯了这个世界的二于我诈，根本不在乎你说什么。
嘴巴是最会骗人的。
被王凡打伤的那名副官，此时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，见到王凡朝他走来，这刘副官眼神闪过一抹惊恐之色。
他看了一眼地上，已经彻底凉了的孙光武，彻底地慌了。
“王凡，你要干嘛？”这一刻，刘副官怕极了。
他已经看出来了，这个王凡真的是心狠手辣，杀人不眨眼。
甚至，对方也根本不在乎方天德。
一向狐假虎威惯了的刘副官，此时已经彻底地认怂。
“王凡，你要考虑清楚，我是方司长的心腹。
你如果杀了我，你觉得方司长那里，你过得去吗？”
刘副官说道，声音带着慌张。
“把储物袋交出来。”王凡直接伸手，命令道。
刘副官闻言，愣了一下，然后乖乖地将储物袋交了出去。
王凡收了储物袋，检查了一下，嗯，好东西不少。
“行了，滚吧。这次我给方司长一个面子，但下次，如果你还敢给方司长抹黑的话，那你小子就给我等着吧。”
王凡冷声道。
刘副官闻言，一句屁话也不敢放，掉头就走。
“等一下！”王凡喊住他。
“还有……还有什么事？”刘副官ruhf抖了一下，声音都在颤栗。
“我放了你，你不知道感谢我一下吗？”王凡笑眯眯地问道。
“感谢……感谢你？”刘副官闻言，呆了一下。
妈的，你都把我打伤了，如果不是我背后有方天德，你怕不是直接就对我下杀手了。
你竟然还想要我感谢你？
这一刻，刘副官心里那叫一个日了狗了。
但他哪里敢跟这个杀神讲条件，乖乖的一脸恭敬地向王凡道谢。
“感谢王司大人大量，不与我计较，放我一马。”刘副官说道。
“以后如果王司有什么需要，尽管跟兄弟提，兄弟能做到的，能帮到的，一定做，一定帮。”
刘副官违心地说道。
“行，滚吧。”
王凡笑道。
随后，这个刘副官撒腿就逃。
他现在，一刻也不想再看见王凡。
“这个变态，我一定要找方司长告他一状！”
这一刻，刘副官心里那是充满了仇恨。
王凡看着他跑路，眼睛微眯。
毫无疑问的，他当然看得出来刘逼官心里不服。
只是，真的当众击杀这家伙的话，毫无疑问，影响太大了。
毕竟，他哪怕不怕方天德，但也得注意影响。
方天德背景不小，能不直接发生冲突那是最好。
另外，只要这个刘副官别在背后乱来，王凡也不准备再找他麻烦。
但是，如果这个刘副官敢乱来的话，呵呵，那王凡倒也不介意让他永远闭嘴。
之所以敢这么放了刘副官，是因为刘副官的身上，被王凡放了点东西。
只要这家伙敢在背后使阴招，王凡就能知道。
到时候，王凡不介意让他出点意外。
重案司方天德，看着面前被打伤的心腹，还有被杀了的孙光武，他脸色愈加的难看。
“这个王凡，当真是无法无天。”方天德冷声道。
“下手竟然这么黑！还敢抢你们的储物袋！”方天德说罢，眼神一厉，“这小子，我晚上亲自去会会他。
没想到，这小小的天机县，竟然还隐藏有大鱼。”
方天德说道。
而另一边，王凡在事情告一段落后，则是回了家。
在回家的路上，他心思重重的。
自己这次虽然打爽了，但是，后面的麻烦铁定不小。
第一个，自然是秦晴晴。
此女霸道，已经与她交恶，对方既然没有被自爆炸死，一旦她伤势恢复后，铁定会找王凡麻烦。
毕竟，别人不知道，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，自己手下突然暗算她，并且采用自爆的方式想杀他，肯定是跟王凡有关系。
毕竟，她派人去杀王凡的，然后手下只回来了一个人，回来后，还搞自爆想反杀她。
就算是头猪，都能够想到自爆是怎么回事。
“王司长！这是要回家吗？”
快到家时，王凡被一个粗豪的声音叫住。
“柳司长？”王凡看清来人，竟然是柳霸天。
“嗯，有没有空，去喝一杯？”柳霸天笑问道。
“有。我请你吧。”王凡也跟着笑道。
柳霸天闻言，笑道：“那敢情好。”
说实在的，王凡对这个柳霸天其实蛮好奇的。
这家伙，是和方天德，秦晴晴一样，都来自京城。
秦晴晴和方天德似乎是一个派系的，或者说，两者间走的比较近。
曹桂阳平常深居简出，很是神秘，与谁都不怎么热络，哪怕是迎面撞见，他也不理人。
看起来曹桂阳似乎与秦晴晴，柳霸天和方天德等人，全部都不是一派的，显得极为神秘。
而柳霸天，则是四人中，实力据传仅次于方天德的那位。
而他，似乎也跟曹桂阳一样，和方天德并不是一个阵营的。
平常柳霸天的态度，对谁也都是冷冰冰的，看起来很是高冷。
今天王凡闹出这么大的事，这个人突然出现叫住王凡，还要跟王凡一起去喝一杯，王凡下意识地就答应了。
他想看看，柳霸天找自己是要干嘛。
柳霸天熟门熟路的带着王凡，很快就到了一间小巷子里的酒楼。
“咦，我以前竟然不知道，这里还有酒栈。”
跟着柳霸天进去后，王凡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小小酒栈，只觉得有些好奇。
不得不说，这小小酒栈，虽然深藏在巷子里，但却给了王凡一种别样的感觉。
很温馨，而且周围萦绕着淡淡地酒香，让人很想尝一口。
这小酒栈内，人不多，但大部分人都戴着面具。
在进入酒栈前，柳霸天拦住王凡，给了他一副面具。
王凡此时才发现，柳霸天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已经戴上了面具了。
这神秘的做法，让王凡对于这处小小酒栈，多了几分好奇。
王凡将面具戴上，又打量了一遍四周，愈发好奇起来。
不得不说，这里非常隐蔽。
哪怕他是本地人，都想不到这里会藏着一个酒栈。
“咦，你应该是从京城来的吧？你竟然能找到这样的一个小酒栈？”王凡好奇地问道。
此时两人推门进入酒栈。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？这个酒栈，是我们的联络点之一。我知道它在这，也很正常吧？”柳霸天笑道。
“你们的联络点？”王凡跟着他进入酒栈，只见里面坐着不少人，这些人无一不是戴着面具。
里面有男有女，大家互相喝酒聊天。
可惜的是，明明能够看到他们的嘴在动，但王凡发现，听不到他们的声音。
“这些人，全部都用了静音符，或者某种高阶的隔绝符。”王凡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组织？不会是重案司吧？”王凡笑着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，重案司，呵呵。”柳霸天不屑地笑了一声。
“重案司是今年才成立的吧？这个组织，除了处理灵异事件外，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？”王凡问道。
“严格来说，重案司已经成立至少有十年的时间了。
它明面上是处理灵异事件，但实际上，它的本质是一个间谍机构。”
柳霸天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，直接坐了下来。
王凡也跟着坐下。
“看到桌上的按钮了吗？
按一下，就可以选择你要喝的酒。”柳霸天示范了一下。
只见按下按钮后，面前就出现了一道半透明的光幕。
光幕上面，出现一款款酒的介绍。
柳霸天选了一坛女儿红，付了一百两白银。
“我还以为需要付灵石呢。”王凡也学着按了一下按钮，然后选了一份梅酒。
他不喝酒，除非这酒是甜的。
“有啊，可惜的是，这处联络点级别比较低，只供应凡酒。
如果你以后去府城，那里的联络点高一级，就供应灵酒了。
灵酒就需要付灵石。”柳霸天笑道。
很快，两人的酒就上来了。
“吃什么？”柳霸天笑着问道。
“都有什么可以选？”王凡问道。
“京都烤鸭，黄龙洞黄花鱼，武陵源桃果烧饼，当然，这里还供应你们天机县宝峰湖的五鲜。”柳霸天熟练地说道。
此时，他已经开始自己选菜了。
王凡见他选了一份烤鸭，一份宝峰湖五鲜。
所谓宝峰湖五鲜，就是四种宝峰湖特有的鱼鲜，加宝峰湖的甲鱼。
王凡吃过，觉得味道其实一般。
王凡自己也选了一下，很快也选好了。
他点了一份红汤肥牛，一份溜肥肠。
没错，这些菜，在这个世界也有，而且种类更多，味道相对更好一些。
毕竟，这个时代没有食品安全问题，所有的食材，都是纯天然的。
“对了，刚刚说到哪里了？”光顾着点吃的，柳霸天都忘记刚刚自己说了什么。
王凡闻言，笑道：“讲到重案司了。”
“这重案司，是一个大杂汇的组织。背后是皇族，大贵族，还有教派宗门。
三股力量在背后操纵的。
它的本质，其实就是给背后的势力寻找神圣遗物，还有就是寻找邪崇本源。
当然，它们不叫邪崇为邪崇，而是称其为真灵。
因此，邪崇本源，在重案司内部高层嘴里，叫真灵本源。”
柳霸天不屑地一笑。
“真灵本源？那是什么东西？”王凡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玩意。
“你连真灵本源都不知道？”闻言，柳霸天白了王凡一眼，“你别装了，你操纵秦晴晴的手下自爆，不就用到了真灵本源？
否则，能控制一个修真者，为你自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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