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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属只好离开。
听到这个回复的霍靳城，嗤笑一声起身，“曾经的女神，现在的朋友，真忍得下心。”
“不然呢，告诉她傅修北的证据是我给的，你猜她会不会杀了我。”齐云天自嘲。
“你对华音的执着超出我的想象。”霍靳城睨他一眼，“你背刺傅修北，黎歌现在一定很心寒，我都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。”
一定是失望又灰心的。
齐云天何尝想不到，他心烦意乱起身，“你和易方儒当真是假合作？”
“我连监控都给你了，你还怀疑什么。”
监控画面确实是真的，能给华音带来巨大的帮助，也很有可能把易方儒击倒。
“万安的项目呢，三起命案，也是易方儒做的吗？”
这方面，霍靳城摇头，“我并不知情，不过，就没有可能是傅修北看错了人，自作自受么。”
徐莫强是什么人物，敢做地下钱庄的人，他连这样的人都敢信，胆子也是大得很。
霍靳城眼中闪过一抹肃杀。
楼层不高，这个位置能看见等候在楼下的黎歌，她坐在原地，看似镇定，其实很焦躁。
“见一下吧，她的性格可不会善罢甘休。”霍靳城走到齐云天身侧，警告道：“你不见，倒是会显得你还留有余地。”
齐云天跟他对视，拳头不自主握紧。
不多时，霍靳城从另一部电梯离开，齐云天到达一层，和黎歌打了照面。
“黎……”
“啪。”动作很快，刚走近，便是一巴掌，齐云天被打得偏过头去。
引起不少人的注目。
黎歌脸色发寒，垂落的手发抖，她质问：“你干的。”
齐云天深吸一口气，摸了一把唇角，没有绕弯子。
“他确实涉及幕后交易了，就算不是我，也会有别人。”
黎歌听着，不自主又抬手，这次被齐云天一把握住，“你冷静一些！现在不只是幕后交易的问题，万安项目出事，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“这个问题我之后会算，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？”
她的眼神执拗，糅杂了心寒和失望。
齐云天松开她，“抱歉，傅修北帮过我，我不该对他下手，可如果不这样做，华音的名声保不住，我和霍靳城……也是多年兄弟。”
黎歌听得止不住点头，“确实，你不说，我差点忘了你们是多年兄弟，既然是这样，你就不该求傅修北帮你，帮来帮去，帮了个白眼狼。”
齐云天扭过头去。
黎歌不敢想，涉及幕后交易，万安项目又出事，傅修北现在会有多难办，鼎力弹劾事小，判刑事大。
她向来雷厉风行，这会儿却止不住产生无助。
“我知道你恨我，但是你听我说，这些事情你不要管了，搞不好最后你也会被连累，傅修北肯定不希望看见你出事！”齐云天快速劝告，他其实没想到黎歌这么快就知道了。
“你觉得我做得到吗？”黎歌淡淡冷笑，她后退几步，然后快速离开投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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